以下文章来源于剁椒 Spicy ，作( zuò)者剁椒团队
作者 | 豆芽
要( yào)说最近的顶流，正在开全( quán)国“巡如演”的那艺娜必须( xū)榜上有名。
场内以“退票”作( zuò)为应援词，场外小卡满天( tiān)飞，现场视频在社交平台( tái)病毒式传播，甚至引发一( yī)轮又一轮的玩梗热情 ......
前( qián)几天，那艺娜北京场如期( qī)进行。开票前满是“到底是( shì)谁在看”的疑问，然而开票( piào)第二天，千人场 Livehouse 就全档售( shòu)罄。
包括定价 666 元可合拍的( de) VIP 票，即“抢到就可与娜娜合( hé)拍短视频一条”。甚至于该( gāi) VIP 票在先于普票早一步售( shòu)罄，毕竟以当前那艺娜的( de)热度，合拍可是比“投抖 + 好( hǎo)使”。
演出当日，下午四点开( kāi)始场外就陆续有观众开( kāi)始排队，如果不小心对上( shàng)暗号，还会被热情的粉丝( sī)“娜粹们”追着发小卡，堪比( bǐ)当红爱豆见面会。
晚上 8 点( diǎn)，演出正式开始。然而开场( chǎng)前，那艺娜的快手官方直( zhí)播间就开始在现场寻找( zhǎo)乐子人，“我是娜娜 10 年老粉( fěn)今年 9 岁”、“退票”、“娜娜给我道( dào)歉” ...... 网上流传的段子，仿佛( fú)成了现场交际密码，成为( wèi)融入现场氛围的关键词( cí)。
演出现场也是不负众望( wàng)，台上喊“加场”、台下跟“假唱( chàng)”，换衣服中场各种 k-pop、欧美金( jīn)曲蹦个够，最后一首网络( luò)神曲《爱如火》压轴大合唱( chàng) ...... 离场许多时观众脸上写( xiě)满意犹未尽。
抛开所谓的( de)亚文化圈层密码，仅看演( yǎn)出现场，这何尝不是一场( chǎng)酣畅淋漓的情绪释放呢( ne)？
回到那艺娜，这个曾因假( jiǎ)扮“俄罗斯娜娜”被全网封( fēng)禁，后又凭借一首《爱如火( huǒ)》成功杀回互联网的网红( hóng)，如今在整体 Livehouse 行业售票不( bù)利的情况下，仍能千人场( chǎng)快速售罄，评一句“迎来第( dì)二春”丝毫不为过。
剁椒 Spicy 进( jìn)一步了解发现，虽然是一( yī)场抽象盛宴，但那艺娜巡( xún)演背后的操盘手都是经( jīng)历过大型音乐节项目的( de)正规军，草根演出的背后( hòu)并非“草台班子”。
另一个可( kě)以窥见的趋势，是抽象文( wén)化已经从线上蔓延到了( le)线下，大批乐子人汇聚在( zài)那艺娜的演出现场“沉浸( jìn)式玩梗”，以抵抗不确定的( de)现实带来的压抑感，这种( zhǒng)大情绪，助推了多位抽象( xiàng)网红的崛起，也撑起了那( nà)艺娜全国巡演的票房。
从( cóng)直播间到线下巡演，那艺( yì)娜为什么能拿捏抽象乐( lè)子人？
你可能没看过那艺( yì)娜的演出，但你一定刷到( dào)过“巡如演”的宣传语：
“国际( jì)巨星 Ladynana 巡如演，实力超群、拥( yōng)有众多代表作”；
“如果你错( cuò)过了 17 岁的 Taylor swift 和 Billie Eilish，18 岁的 Avril Lavigne，19 岁的 Adele，22 岁( suì)的 Lady gaga，那么请不要错过的 57 岁( suì)的那艺娜”；
“没有张惠妹的( de)日子，那就靠辣一辣解忧( yōu)吧” ......
而“坚强笨女人”的演出( chū)背后，还有一个匪夷所思( sī)的由来：大中国娜娜和 Lady gaga 是( shì)从未见面的挚友，受邀前( qián)往科切拉后，娜姐深深爱( ài)上了现场的魅力并决心( xīn)也要办一场自己的 live 演出( chū)。
若是不明所以的路人，可( kě)能看的一头雾水。但已进( jìn)入“那艺娜”语境里的网友( yǒu)，顺势就能起范儿，“四级和( hé)娜娜撞期了我该选什么( me)”、“被那艺娜圈上钱了”、“退票( piào)！”
正是这种狂热的玩梗，在( zài)互联网、演出现场肆意蔓( màn)延、生长，托举出一场史无( wú)前例的“抽如象”巡演。
那艺( yì)娜的互联网走红路径，颇( pǒ)有些波折。
当年“俄罗斯娜( nà)娜”被封之后，那艺娜又以( yǐ)“大中国娜娜”的账号回归( guī)，并接触了北京群星伟业( yè)国际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sī)，参加了其举办的“星耀中( zhōng)国好声音”，后又推出了《爱( ài)如火》。
正是这首旋律简单( dān)、歌词直白的口水歌，掀起( qǐ)了席卷全网的跟风、模仿( fǎng)，为今日之娜娜的“星光坦( tǎn)途”铺好了红毯。如今《爱如( rú)火》作为“娜粹们”最经典的( de)素材，从音乐平台到短视( shì)频平台，均有海量远超歌( gē)曲本身丰富度的文本互( hù)动，“国风偶像那艺娜，优质( zhì)全能新定义”、“朴彩英算啥( shá)，我辣一辣轻松比下去”、“世( shì)界第一女 solo ” ...... 不知道的，还以( yǐ)为是饭圈粉丝在控评。
据( jù)悉，现在那艺娜的经纪公( gōng)司为北京华友星光文化( huà)传媒有限公司，法定代表( biǎo)人为张兵，也是现在那艺( yì)娜的经纪人。
其实，以“大中( zhōng)国娜娜”回归后的那艺娜( nà)及《爱如火》当时并未引起( qǐ)较大的波澜，直到那艺娜( nà)机缘巧合之下与另外两( liǎng)位网红三梦奇缘、万邦万( wàn)人迷连麦 PK，整整持续了 20 多( duō)分钟的骂战。让那艺娜再( zài)度被流量选中，大量的直( zhí)播切片二创也带火了《爱( ài)如火》。也正是这场直播，让( ràng)那艺娜彻底走向抽象赛( sài)道，成为乐子人天选，《爱如( rú)火》也与抽象文化强绑定( dìng)。
从这个角度来看，那艺娜( nà)的“互联网回春”，与此前走( zǒu)红的完颜慧德、三梦奇缘( yuán)、郭老师有异曲同工之处( chù)。即先被核心圈层选中，持( chí)续二创，直到这些梗在大( dà)众层面破圈，吸引更多泛( fàn)抽象玩家。
此次那艺娜的( de)爆火，正是因为被走在玩( wán)梗、解构主流前沿的彩虹( hóng)群体选中，经由这一群体( tǐ)的率先互动，最终点石成( chéng)金，引发更多乐子人的追( zhuī)捧，由此那艺娜还被彩虹( hóng)群体称为“这是我们一手( shǒu)调教出来的英雄”。这种极( jí)强的圈层化也让那艺娜( nà)与 Blued 双向奔赴，演出前，该巡( xún)演消息就登上了 Blued 开屏宣( xuān)传位，演出现场，Blued 广告更是( shì)以玩梗方式穿插在中场( chǎng)。
但“坚强笨女人”巡演的爆( bào)火，意味着那艺娜借由演( yǎn)出将抽象玩梗从互联网( wǎng)延展到了线下。
这背后，是( shì)那艺娜区别其他几位抽( chōu)象网红的一个关键，是拥( yōng)有曾称霸多个主流音乐( lè)平台榜单的网络神曲《爱( ài)如火》，此后那艺娜又陆续( xù)发布了《爱如火 2.0》《恨如冰》《辛( xīn)劳一生的爸妈》等单曲。像( xiàng)《爱如火》一样，这些后续推( tuī)出的歌曲与所谓的品质( zhì)沾不上边，但均旋律简单( dān)好上口，第一次听就能在( zài)现场完美跟唱。这些单曲( qū)，也为其开巡演积攒了硬( yìng)性条件。
另一个那艺娜能( néng)拿捏泛抽象玩家的特质( zhì)在于梗的可玩程度，“围绕( rào)在她身上的梗，真的很有( yǒu)生命力和延展性”，长期关( guān)注那艺娜的老粉豆豆如( rú)此表示。
与部分纯由网友( yǒu)二创推火的抽象网红不( bù)同，典型如完颜慧德，在走( zǒu)向严肃纪录片等主流叙( xù)事之后，网友的兴致也随( suí)之消失。那艺娜以清晰、主( zhǔ)动的姿态，进入了这场抽( chōu)象文化的狂欢与构建，成( chéng)为一个能被反复咀嚼、持( chí)续更新素材的符号。
简单( dān)粗暴地说，那艺娜能自己( jǐ)造梗。从巡演现场就能感( gǎn)知到，那艺娜非常清楚受( shòu)众需求，并愿意去附和、主( zhǔ)动满足这种需求。那艺娜( nà)主动领喊的“退票”、“假唱”，都( dōu)源自其在个人巡演杭州( zhōu)场时的真实舆论危机。
演( yǎn)唱《苹果香》时由于音响师( shī)放成了童声版音频，台上( shàng)的那艺娜张口就是清脆( cuì)的童声，被现场观众质疑( yí)假唱，并齐喊“退票”。然而在( zài)后续的长沙，观众在《爱如( rú)火》前奏阶段整齐划一地( dì)喊起了“退票”，北京场那艺( yì)娜本人也开始主动领喊( hǎn)，彻底扭转了此次舆论风( fēng)波。
童声版的《苹果香》还引( yǐn)起了网友们的二创热情( qíng)，“其实是声音在空气中传( chuán)播速度太慢了，这是娜娜( nà) 6 岁时候唱的，现在才听到( dào)而已”、“娜婴唱的”、“买票进来( lái)只为喊一声退票”、“被 DJ 做局( jú)了” ...... 评论区每个梗都可以( yǐ)笑 3 分钟。后续的演出中，现( xiàn)场 DJ 还会刻意放错音乐，那( nà)艺娜假装怒斥 DJ 后，开启真( zhēn)唱模式。
很多网友自发创( chuàng)作的梗，比如“撞脸张元英( yīng)”、“碰瓷朴彩英”、“那艺娜柳智( zhì)敏到底谁是女五一（K-pop 第五( wǔ)代女团中的第一）”等，那艺( yì)娜本人都会照单全收，并( bìng)在直播间、巡演现场主动( dòng)提及。
如今那艺娜的各类( lèi)梗充斥着整个互联网，搜( sōu)索关键词，就会涌现“ x 如 x ”、“超( chāo)绝童声”、“ Lady nana 和 Lady gaga 是多年好友”、“前( qián)苏联留给世界的最后一( yī)朵玫瑰” ...... 等多个热梗。梗的( de)扩散程度和渗透力，如果( guǒ)是不明所以的路人看到( dào)，甚至需要辨别一下是事( shì)实还是玩梗。
其实抽象文( wén)化向来就有，无非是根据( jù)时代情绪调节尺度，覆盖( gài)不同规模的人群罢了。
通( tōng)常社会氛围愈发压抑，越( yuè)多人对于无厘头、抽象、发( fā)疯的内容感兴趣，也更乐( lè)意借由荒谬、反主流的内( nèi)容投射和抒发情绪。
“那艺( yì)娜们”能从小圈层变成泛( fàn)大众的抽象符号的背后( hòu)，也是因为快节奏的生活( huó)中，年轻人面临着多方压( yā)力，且诸多不确定性也加( jiā)剧了这种内心的不安感( gǎn)。很多人亟需找到一个“精( jīng)神缓冲器”，此时带着浓烈( liè)草根、碎片叙事属性，摒弃( qì)传统精英意味的抽象文( wén)化便成为最佳释压途径( jìng)。
在一个个互联网热梗的( de)创造与解构中，大家的紧( jǐn)张情绪得到有效疏解，短( duǎn)暂回归到最纯粹的快乐( lè)。
“别管好的坏的，这些梗都( dōu)是搞抽象的人真情实感( gǎn)发散出来的”，豆豆表示。作( zuò)为当下最炙手可热的抽( chōu)象符号，围绕“那艺娜”衍生( shēng)的梗仍在互联网肆意扩( kuò)散。这两天大家热衷于玩( wán)“娜娜的盛世美颜”，即将各( gè)种现场图高 P 成堪比国际( jì)超模的混血美颜，配以“前( qián)苏联蒙尘的遗嘱，帝国最( zuì)娇艳的玫瑰”的文案。
土味( wèi)十足的“坚强笨女人”巡演( yǎn)，背后竟是正规军操盘？
如( rú)此看来，那艺娜“坚强笨女( nǚ)人”能售如罄，也就不意外( wài)了。
“看到网上的视频，很想( xiǎng)去现场一起发疯，票价也( yě)不贵”，绿绿并非那艺娜核( hé)心粉丝，纯粹是为了感受( shòu)氛围才决定买票，“不得不( bù)说，现场完全超出预期，值( zhí)回票价，像是深度参与了( le)一场强互动的喜剧，比很( hěn)多装神弄鬼看不懂的演( yǎn)出强，而且来的观众感觉( jué)都是同类、很亲切。”
对于更( gèng)多长期关注那艺娜的互( hù)联网乐子人而言，去现场( chǎng)甚至有一种验收“养成系( xì)”成果的感觉。“之前都是在( zài)网上玩梗，玩出圈后，来现( xiàn)场就像父母参加孩子的( de)毕业典礼”，豆豆告诉我们( men)。“我去现场，是想见证、甚至( zhì)共创一些梗的过程。”
因为( wèi)在那艺娜的现场，去发疯( fēng)的诉求远远高于观演本( běn)身。
就以“假唱”、“退票”为例，但( dàn)凡在其他歌手演出场合( hé)观众如此喊口号，对于台( tái)上、台下的参与者而言都( dōu)不算是一场好的体验。但( dàn)在那艺娜的巡演中，“退票( piào)”成为了前奏时帮那艺娜( nà)数拍的方式，成了那艺娜( nà)主动领喊的应援口号。这( zhè)种场内观众的共识，以及( jí)台上演出者对乐子人的( de)主动迎合，极大地催化了( le)现场气氛、提升了粉丝们( men)的观演体验。
而这只是互( hù)动玩梗的前菜，在中场“发( fā)布会”环节，那艺娜直接与( yǔ)现场观众互动。粉丝声嘶( sī)力竭地喊出“上歌手打败( bài)单依纯”、“孙燕姿不开周六( liù)是王不见王还是避其锋( fēng)芒”、“张元英和那艺娜谁是( shì)女五一”等玩笑话。那艺娜( nà)一边自嘲“我算谁啊”，一边( biān)乐呵呵接住所有的梗，引( yǐn)来阵阵欢呼。
一个半时的( de)时间，演唱与互动的时间( jiān)几乎对半分。当然一个客( kè)观因素，也是因为就算唱( chàng)完《爱如火》《坚强笨女人》《恨( hèn)如冰》等“世界名曲”，也很难( nán)完全填充一整场的演唱( chàng)时间。
但更重要的是，那艺( yì)娜本人也非常清楚，自己( jǐ)的演出本质上就是为了( le)让大家释放情绪。在后台( tái)中场休息的间隙，她对着( zhe)直播镜头说，“哪有演出是( shì)像咱们这样开的，大家就( jiù)当是来参加个 Party ”。见多了“又( yòu)要立人设又要带票房”的( de)艺人，这样“明知而迎之”的( de)态度，反而显的够坦诚。
趁( chèn)休息时间，那艺娜紧急学( xué)习了“坚强笨女人巡演”的( de)英文，不过为了凸显效果( guǒ)，在散装的口音之上，那艺( yì)娜刻意拖长了最后 tour 的尾( wěi)音，增添了一丝诙谐意味( wèi)儿。
对于观演者，百元票价( jià)能获得如此沉浸式的体( tǐ)验，的确称得上“值回票价( jià)”。“这 129 花得，迪也蹦了，k 也唱了( le)，人也见了，还要啥自行车( chē)”，豆豆用几句话总结了现( xiàn)场体验。
回到专业的演出( chū)操盘上，能精准提取演出( chū)者身上的体质，并在海报( bào)设计、舞美灯光、宣发等环( huán)节充分凸显这些符号，且( qiě)确保最终的演出专业有( yǒu)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shì)。尤其那艺娜这类首次开( kāi)巡演，且带有抽象属性的( de)网红。需要团队既有成熟( shú)的演出经验，同时又能理( lǐ)解对应圈层的语境。
小红( hóng)书上，简介为“舞台导演”的( de)博主 @明仔 曝出了“那艺娜( nà)巡演幕后团队”。观察发现( xiàn)，这完全是一支由专业背( bèi)景背书的从业者组成的( de)队伍。
根据账号内容，“舞台( tái)导演” @明仔 此前参与过长( zhǎng)春哦啦音乐节、天津泡泡( pào)岛、芒果音乐节等大型音( yīn)乐演出；做巡演设计的 @来( lái)来 晒出的其他作品，都是( shì)正经审美在线的音乐专( zhuān)辑、乐队巡演海报等；灯光( guāng) @Guoyb 也是与汪苏泷、陈立农、苏( sū)运莹等知名歌手合作过( guò)。
无一例外的是，不少乐子( zi)人顺着网络爬到这些工( gōng)作人员的评论区玩梗时( shí)，大家都能顺利接上各种( zhǒng)热梗。“很开心呀，我已经很( hěn)久没干过这种无论怎么( me)抽象都想笑的演出了，就( jiù)疯狂的笑，这种快乐真的( de)太纯粹了”，宣传 / 现场执行( xíng) @刘胤桐 Yintong Lau 在评论区回应网( wǎng)友。
那艺娜的票房号召力( lì)和热度也吸引了不少 Livehouse 主( zhǔ)理人的关注，在北方某三( sān)线城市运营一家 Livehouse 的小白( bái)（化名）最近就在尝试联系( xì)主办方，“虽然我对抽象演( yǎn)出不感兴趣，但作为场地( dì)主理人，我还是尝试去联( lián)系来演出，第一是确实能( néng)带来一些票房收入，第二( èr)是所产生的宣传和引流( liú)效果能给场地提供更多( duō)曝光率。”
不过小白也告诉( sù)我们，“尝试联系了，对方兴( xīng)趣不大，因为通常乐队时( shí)间有限，基本上一次最多( duō)能走十来个站，肯定会选( xuǎn)择票房更稳定的一二线( xiàn)，以及南方城市。可能更北( běi)的一些城市，对方会担心( xīn)票房。”
但另外一位场地方( fāng)主理人天天（化名）告诉我( wǒ)们，“联系了主办方，但听说( shuō)主办方接下来不打算跟( gēn)那艺娜合作了，据说在合( hé)作期间有人会绕过主办( bàn)方直接联系那艺娜那边( biān)，而那艺娜方也同意且私( sī)接了一些演出，而且整体( tǐ)不太专业，比较‘圈外人’吧( ba)。”
这反映出的，也是这些网( wǎng)红开演出的一个通病，就( jiù)是缺乏演出行业的专业( yè)度和契约精神。
前阵子，另( lìng)一位网红颜值主播何秋( qiū)亊在万人体育馆开了个( gè)人演唱会，然而该演唱会( huì)被指控舞台灯光、互动、手( shǒu)麦、妆造等多个维度均有( yǒu)抄袭，而且内场票价最高( gāo)卖到 1314 元，也让该网红深陷( xiàn)负面舆论，本人后续在直( zhí)播中哽咽道歉。那艺娜的( de)演出虽然现阶段能靠着( zhe)搞抽象化解台上的不专( zhuān)业，但这种演出模式能持( chí)续多久，需要打一个问号( hào)。
而且对于那艺娜而言，还( hái)面临的一个问题是，抽象( xiàng)乐子人从来都不会真心( xīn)实意、极度忠诚地去追捧( pěng)一个偶像，大家在意的，是( shì)在合适的角色身上投射( shè)自己的情绪，而这个角色( sè)是谁并不重要。
